我摸摸他平坦的小腹,懷疑他隻喝了酒,沒怎麼碰吃的。
不過我問太多,反而會給他帶去壓力,于是我說:“我也吃了。”
何允安:“想加餐嗎?給你做醪糟紅糖雞蛋,或者煮牛肉寬粉?”
我搖頭:“那你想吃什麼?我回到家吃過東西就開始睡覺,已經睡得差不多了,我去給你做。”
“我不餓。”
“那我也不餓,睡覺吧。”
為了不影響何允安休息,我一動不動呼吸均勻地躺在何允安身邊。
過了大概二三十分鐘左右,何允安的身子動了一下,應該是轉身面向我,因為他的聲音很快響在我的耳邊:“老婆。”
要應的聲音已經到了喉嚨,但我意識到他這個點叫我,原因不同尋常,我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,遂而沒有給任何反應。
何允安沒有再叫我,而是輕輕地把我搭在他身上的腿和胳膊移開,又試探着的從我脖頸下面抽出他的胳膊,然後他側着身子輕輕地拍着我的背,像是擔心把我吵醒。
拍了一會兒後,他慢慢下床,走出卧室後輕輕關上門,然後腳步聲一直朝樓下走去。
等他的腳步聲走遠,我睜開了眼睛,也蹑手蹑腳得走出卧室。
他沒有開燈,我不知道他具體的位置,但有煙味在空氣中飄散,令我知道他就在這個家裡。
眼睛适應了光線,也能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,勉強看清一些東西。我在客廳陽台的位置,看到有煙頭的紅光忽明忽暗。
随後,應該是煙抽完了,随着一聲按壓打火機的啪嗒聲,他又點燃了一根。
我想過要去制止,但很快他又點燃了第三根、第四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