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,不過你可能會遭受到對方肢體上的暴擊,我會盡量保護你,但不确保能做到萬無一失。”
“沒關系,你還是盡量自保吧,如果我真挨揍,也可以找何總報銷,所以問題不大。”
套房有兩間房間,打過招呼後,我們各自在自己的房間待着。
這一天,時間好像過得很快,卻又像過得很漫長。
晚上五點多,何允安給我發來消息,問我客戶見得怎麼樣了,他已經到我家了。
晚上六點多,他說已經做好了晚餐,如果外面的東西吃不習慣就少吃一點,回家後再吃。
晚上七點,他問我在哪裡,怎麼不回他的消息。
這次不過二十分鐘後,何允安又給我打來電話,但我沒接。
在他第二次打來時,我直接把電話關機。
我很清楚,這一番操作下來,何允安即便是出于擔心,也會像羅蘭打聽我的情況。
羅蘭一旦彙報我的情況,何允安就會很快打來。
我走到浴室,對着鏡子把我的頭發撓亂,又把我的襯衫紐扣解開兩顆,用紙巾把臉上的胭脂和唇上的口紅塗抹開來。
任誰看了,都會以為我剛經曆過一場劇烈的碰撞。
随後,我走出去敲了男人的門,表示時間差不多了,讓他也配合一下。
男人直接脫光上衣,做了五十個俯卧撐,又做了一百個下蹲,臉就變得特别的漲紅。
緊接着,門鈴響了,我示意男人去開門,我則跑進卧室的床上,把滿床的玫瑰花瓣弄得到處都是,而我鑽進被子裡,隻露出一個腦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