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讓林子茵帶着兒子和保姆住她家。”
“但也避免不了林子茵和保姆接觸女兒時,她們身上和呼吸道裡可以會攜帶病毒,并通過與林甯的接觸傳染給他。”
我想反駁,但又覺得他說得算有道理。
我收拾東西的雙手停下來,擡起頭看他一眼:“所以還是住在住院?”
“醫院确實住起來不太舒服,你和女兒都休息不好,去住酒店吧,醫院附近有一家不錯的。”
我目光警惕地看着何允安,何允安笑了一下:“放心,我住你們隔壁或者對面,這樣方便照顧女兒。”
我還是不太願意。
醫院好歹是個公衆場合。
到了酒店,密閉的房間,女兒又那麼小,萬一他真的獸性突發,我真的沒有後路可退。
但何允安已經快速把東西收拾好,一手抱着女兒一手背着包往外走。
我隻能硬着頭皮跟上,到達酒店,何允安說開兩間套房,而且兩間房要相鄰或者是對面的。
酒店前台在電腦上點了幾下,然後說套房隻剩一間了。
這種話術太老套了,我甚至有點懷疑是何允安提前與酒店聯系過,交代他們這樣說的。
“真的嗎?”我側身看着電腦,親自确認。
“真的,最近是寥城的旅遊季,酒店挺緊張的,我們酒店隻剩一間套房和一間标準件了。”
正說着話呢,有一家四口走進來,說要一間套房。
何允安率先遞出身份證,讓前台先開一間套房。
我想阻止,但前台已經下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