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笑:“任何城市都是包容的,都歡迎任何一個人的到來,所以何總是來還是走,全憑你自己決定,我不會幹涉,也無權幹涉。”
何允安拿起藍莓:“我洗點藍莓給你。”
“不用,把蘋果吃完就夠了。”
“那我去找醫生。”
何允安出去了十多分鐘就回來了,說手續辦好了,輸完液就可以回家了。
“那現在能直接回家嗎?”
何允安點頭:“可以,不過回家後最好徹底地洗個澡,平時帶上醫用口罩,盡量避免和孩子們直接接觸。”
“恩。”
“出院賬單給我一下。”
“沒有。”
我皺皺眉,何允安又說:“真沒有,現在倡導無紙化辦公。”
“那把手機給我,我看一下電子賬單。”
“沒什麼好看的,不用看了。”
“那你把金額告訴我。”
“你若真要給我錢,那我就把我所有的現金都打到你的卡裡,再把不動産過戶給女兒和兒子。”
我有億點點無語。
尋思可能最多幾千塊吧,他要付也就付了,沒必要非要在這點小錢上較真。
打完針止住血後,何允安送我回家,回家的路上買了口罩,到了樓下我就戴好了口罩。
何允安停好車我就下車,沒走幾步被他叫住:“不請我上去坐坐嗎?順便看看孩子們。”
我回頭看他一眼,沒有拒絕,但也沒有邀請,而是繼續擡步上樓。
何允安很快跟上來,從我手裡拿走一個口罩戴上。
電梯上行,我盯着電梯上升的數字,沒看何允安也沒有說話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