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之,我也是過上了衣來伸口,飯來張口的生活。
可能是因為沒有後顧之憂了吧,我的稿子寫得越發順暢,臉上的氣色和身上的肉肉,也慢慢地變得多了起來。
這種生活方式,一直持續了三個月。
期間我與何允安,也有過眼神拉絲的時候,但兩人基本上都屬于是發乎情止乎禮的狀态。
就是完全維持在一種敵不動、我不動的狀态裡。
直到三個月後,何允安需要回總部待一段時間,集中處理一下需要他處理的工作。
臨走前,他邀請我帶着兩小隻陪他一起去,我直接沒有任何猶豫地拒絕了。
何允安臨走前,還挺擔憂地問我,能不能顧好孩子。
我當時挺氣呼呼地說:“笑話,我自己生的孩子,我怎麼可能照顧不過來。”
但沒想到,在何允安離開的當晚,我就被啪啪打臉。
兩小隻天一黑就要找爸爸,嘴巴裡一直發出“ba—ba”的音。
我越哄,他們哭得就越來勁兒,“ba—ba”的音也喊得越頻繁。
我這才領會到何允安的居心!
何允安竟然在兩小隻的嬰語期和認人期,每天和兩小隻保持長時間的接觸,讓我每天隻有在兩小隻夜裡睡着的時候,才能陪着兩小隻。
如此一來,兩小隻肯定會習慣爸爸的陪伴,沒有了爸爸就沒有了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