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個被叫做"沈慕晚"的少女,長相幾乎和沈思思一模一樣。
她拿起酒杯,笑得輕佻:
"挺極品的,身材好有料,動起來也夠勁。"
"我準備調來京城軍區,就是為了以後更方便睡他。"
這時,一直沉默的沈思思終于開口,每一個字都像子彈,一發一發将我貫穿。
"這幾天你抓緊,等令祺拿到選拔名額,我就會跟他分手,然後正式追令祺。"
姐妹們立刻起哄:"思姐,你早該這麼做了!你對令祺的心思我們誰不知道?從小就把他護得跟寶似的,這次為了讓他拿到名額,還特意去跟最有可能搶走名額的陸宴遲談戀愛
思姐,你早該抱得美人歸了!"
每一句話都像重錘,狠狠砸在我心上。
我渾身冰涼,血液仿佛都凍住了。
原來所有的深情都是假的,真相竟如此不堪又殘忍。
我猛地轉身,狼狽逃離。
手機卻在這時響起。
電話那頭,父親怒不可遏:
"陸宴遲!網上那些照片是怎麼回事?政委電話都打到家裡來了!你真是把我們家的臉丢盡了!我給你申請了國外支援,你趕緊給我滾出國去!什麼時候這事沒人提了,你再回來!"
我的心徹底沉入谷底,麻木地對着電話說:
"好,我會走,但這輩子,我都不會再回來了。"挂斷電話後,我行屍走肉般回到和沈思思同居的軍區大院。
開始機械地收拾東西,把這三年裡沈思思送給我的所有禮物——
子彈頭吊墜、勳章、玩偶、遊戲機,一樣一樣扔進垃圾桶。
正當我把最後一個勳章扔掉時,門鎖響了。
沈思思,不,是沈慕晚走了進來。
她模仿着沈思思的聲線,"宴遲,扔什麼呢?"
我的聲音嘶啞,裹着刺骨的嘲諷:"這些東西,你看着不眼熟?"
沈慕晚臉上的笑容僵了瞬,慌忙岔開話題:
"你眼睛怎麼腫成這樣?是因為照片的事嗎?别難過了,我已經讓技術部把照片都撤幹淨了。發布者我也已經送進監獄了,以後也不會再有人敢議論你。選拔名額沒了就沒了吧,反正每三年都會有一次選拔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