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呼吸見深,又有韻律,噴出的熱氣細細密密落在她的身上,輕易便帶起滾燙的熱度。
他俯身向下,以唇相印的時候,在她細如錦緞一般的肌膚上,種出一朵朵嬌豔的玫瑰,靡麗,又驚豔。
一個小時的時間,他能利用到極緻。
她咬着唇,想着最早的時候,她與他一起看過的電影。
那時候的兩人,好奇心都強。
他們倆擠在一起偷看的,是個外國的電影,沒有色彩,隻有黑白。
小小的屏幕上,男人與女人,靈魂的飛舞與墜落的場面,她直到現在都記得。
而這個時候,男人像是重演那一幕。
他不知疲倦,毫不停歇。
他吻她的發,吻她的耳,将她的整個身體吻得泛出片片桃粉色,将她欺負得像是一盤熱透了的嫩粉色果凍,誘人,更誘情。
卻獨獨固執的不讓她擡頭。
他把她欺負狠了。
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樣,都特别特别的狠。
這世間,沒有極緻的愛,又哪來極緻的恨?
從前嬌俏可愛的粉玫瑰,如今獨獨為他開到了極緻荼蘼。
他很滿意,但又控制不住自己。
為了錢,為了五百萬,她能把自己賣了。
如果買她的男人不是他,她是不是也會答應?
心裡像長了野草,密密麻麻的拔不盡,除不掉。
她羞澀,不肯睜眼看他,他便做得越狠。
她受不了,被迫看過去的時候,看到他漆黑的眼裡,滿滿都是她風情的倒影。
妩媚燦爛,是與平時完全不一樣的她。
也更像極了那一日的黑白電影,無聲而壯觀,直白又狂野。
她又羞又氣,低頭重重咬在他的肩頭,這一口咬得狠了,他肌肉緊繃。
大手握上她的手臂,指縫裡的風景來回變幻。
她嗚嗚叫着,咬不動了,如同一隻無助弱小的幼獸,可憐巴巴的伏在他的肩頭。
任他予取予求。
直到最後,她在他懷裡暈死過去,他沉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,久久不曾移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