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兩人做的時候,她腰軟,骨頭也軟真能讓他死在她身上。
不止能榨幹他的身體,更能榨幹他的魂。
都說美人兒在骨不在皮,他養的這隻小貓,卻是在骨又在皮。
皮相好,骨相更佳。
絞起的時候,能将他骨血都抽幹。
“不是這樣的,我真的沒有藏”顧一笙解釋着,又去翻他的抽屜。
甚至把他身後牆上的書櫃也翻了,也沒找到那份合同。
厲南城始終穩如泰山看她折騰,不急不燥,成竹在胸。
找到最後,一無所獲,厲南城臉色也跟着淡了下來:“沒有合同,就不會有結束。”
顧一笙頓住,人也呆了。
她吸着鼻子,難過的哭。
隻是想要一個自由,怎麼就這麼難?
見她真哭,那眼淚跟斷線的珠子一樣往下落,厲南城良心發現,語氣柔和了一些:“過來。”
顧一笙挪到他跟前,厲南城伸手将她往懷中拽過去,“就那麼想離開我,嗯?”
她哭的時候,很壓抑,小貓一樣的聲音嗚嗚咽咽的,哭得他有點心煩。
而她年輕漂亮,身材也好,皮膚白裡透紅,彈性也極佳。
厲南城在欺負她的時候,每每都能把人欺負透了,全身都是粉紅的顔色。
她臉也幹淨,不施粉黛的時候,鼻尖有一個小小的雀斑,也給她添了一絲可愛,天然的舒爽。
她抽抽噎噎的不說話,哭出的眼淚,濕了他的前胸。
女人是水做的,這話是真的。
厲南城隻得哄她,細細吻她的唇,吻她的眼睛,最後咬着她的小鼻頭,慢慢的輕吸。
她漸漸不哭了,被他的攻擊給亂了心神。
耳邊是他情動的低喘,她推不開他,他已經一路向下,吻上了她的鎖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