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一笙初時沒懂,但很快也懂了。
咬着唇,不想跟他坐一起了,她讓高宇停車,她要下車。
高宇裝沒聽見嗯,後面升着擋闆,他也的确是聽不見。
見她鬧騰,厲南城也怕鬧過了,她臉上萬一挂不住,到時候再給他使性子,他也受不住。
便軟了聲音哄她:“好了,不鬧了。我這不是給你出氣了嗎?安雅潑你一身酒,這不也換了禮服。那姓劉的,大概也要開除,這樣能解氣不?”
他把她抱在懷裡哄,又親親她的眉間。
女人挺香,又軟,他有些心猿意馬。
“還有馬場的事呢?”顧一笙不跟他鬧了,也冷靜了下來。
跟了他整整一年時間,她也能摸準了他的脈。
女人對他來說,要乖巧,柔順,還要懂事,有眼色。
小脾氣鬧鬧,是任性。
鬧過了,就是不懂事了。
她懂。
也就不掙紮了,乖巧的被他圈在懷裡,倒是身上有些癢了。
衡山居有蚊子吧,今天好像專咬她了。
她不時動來動去,厲南城被她動起了火性,拍她一記說道:“别動了,再動下去,我會在這裡要了你。”
車震這事,兩人還沒試過。
顧一笙吓了一跳,果然不動了。
厲南城抱着她:“兩家既然要合作,我總是要給個甜頭的,剛巧,你也沒騎過馬,我們明天一起去。”
程安雅把禮服換給了笙笙,厲南城便提出去馬場的事。
這也是給程安雅懂事的回報。
說到這個,顧一笙有些雀躍,她的确也想玩了,但又覺得害怕:“那馬有多高?太高的話,我不敢騎。”
“一米八你都敢騎,還有什麼不敢的?”男人失笑,又低頭咬她,說盡了騷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