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盼我點好吧!”顧一笙瞪她,“你怎麼會來,我也沒跟你說呀!”
“這還用說?”
言懷安撇嘴,“你們厲總那位未婚妻,不是聽說出車禍了嗎?朋友圈發了一條又一條,搞得像是要生離死别了似的,天天悲情小作文,我他媽都快看吐了。然後小道消息一打聽哦豁,這事還跟你有關?來來來,展開給我說說,你是怎麼想了辦法,毀了那小婊,子的臉?”
她稱程安雅為小婊子,這是極不客氣的一種叫法。
言懷安是言家養女,但自小卻跟顧一笙玩得很好當然,那時候顧家還沒破産,程安雅也想跟她們一起玩,可言懷安卻總覺得程安雅茶裡茶氣的,就不帶她玩。
這兩人打小都是不對眼的。
這會兒聽說程安雅毀了容,言懷安還挺高興的,抓着顧一笙的手說:“笙笙啊,我跟你說,我剛買了幾挂鞭炮,我們晚上放鞭炮去吧,慶祝一下。”
她看程安雅不高興,她就高興。
顧一笙無語:“你看我這樣子,能去放嗎?今天的馬場都沒去成,明天還有拍賣會,也不知道能不能去我哪有心思放鞭炮?”
“去!”
言懷安馬上道,“你的臉已經不要緊了,明天稍稍上點妝,就看不出來。還有,明天我也去,到時候我們坐一起。不就是拍賣嗎?看不拍死程安雅那女人。”
言懷安是被言家寵壞了的,别看是養女,那真是比親生女兒還要疼。
此刻的二樓,邢蘭琦來找程安雅:“程小姐,我那老鄉突然不見了,我找不到他。有沒有可能,是厲總發現了什麼?”
程安雅對着鏡子,正給自己的臉上擦藥。
傷是假的,藥是真的,味道也是真的嗆人。
“邢小姐,有些話,你得考慮清楚再說。你的老鄉不見了,你來找我拿主意,我怎麼會知道呢?”
程安雅慢慢的說,藥膏有點稠,還粘手,她塗了一點,就煩了。
把藥瓶扔在一邊,不再理會。
邢蘭琦心中“咯噔”一下:“程小姐,你過河拆橋?我那老鄉要是被厲總抓了,問出了事情經過,你跟我,都落不到好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