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厲總,顧秘書跟言懷安小姐在一起,兩人目前在公寓,點了外賣吃,眼下大概是休息了。”
高宇說。
他是厲總的特助,兼職司機,什麼活都幹。
一号公館,厲南城看着桌上出具的幾份過敏物鑒定報告,視線最終是落在那件黑色禮服的報告上。
高宇見狀,再次說道:“如您所料,保潔員沒有膽子去報警。急救車來了之後,他咬死了隻說自己偷東西被人打了,至于是誰打的,他說不認識。”
無疑,保潔員是聰明的。
拿了十萬塊,做好了事,結果挨了打十萬塊大概也會花得差不多了。
可這樣一來,就給出錢的那人身邊埋了下雷。
沒了十萬塊,他會瘋,他會不甘心,他會再去以此為把柄而進行勒索的。
厲南城不是個什麼善人,相反,誰要惹了他的底線,他能在不動聲色間,讓對方家破人亡。
而他也分外反感對他動心思的人,也更護短。
不管以後如何,至少現在,顧一笙是他的心頭寶,誰也别動,動了那就等着傷筋動骨吧!
一支煙抽完,煙蒂按滅在煙缸裡,高宇就知道,這事不能提了。
馬上轉向了第二件事情:“程小姐的車禍,也查清楚了。司機喝了酒,屬于醉駕。不過,他的銀行帳戶上,有一筆流水,很大,足有五十萬。他憋不住,招了。說是有人給他錢,讓他除掉程安雅。”
無論是顧一笙過敏的事情,還是程安雅車禍的事情,都是在同一個晚上發生的,看似像是巧合。
但高宇還是覺得不妥:“厲總,要不然,我再去往深裡查查?”
他要自己查的話,動用的手段,比官方更狠。
厲南城考慮一下:“注意影響。”
“好,我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