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南城眼底有了冷色,又轉眸即逝。
他看一眼言維歌,言維歌點點頭,厲南城不由分說拉了顧一笙出門。
“隻是一個耳光,我不疼,也不用去醫院。”
到了樓下,顧一笙聲音低低的說。
大中午的天氣,她硬是渾身發疼,像是一個小可憐,沒人疼愛,沒人寵。挨了打,也就白挨了。
可誰讓那人是她媽呢?
她守了整整一年,委屈自己賣身一年,才從厲南城這裡換了錢,才有機會去救治她。
現在,媽媽好不容易清醒了,雖然有些兇,可她依然是感恩上天的。
她的努力,沒有白費。
“你腦子是進水了,她打你,你不知道躲?”
厲南城眼底有了火,但還是舍不得太過兇她。
青梅竹馬的戀情,不是随便說說,便能割舍的。
冷了臉:“你必須跟我去醫院!你要敢不去,我就上樓親自跟她說!”
他終歸是克制力驚人,沒有當場打回去。
可情緒的收斂,就沒有那麼快了。
動了他的女人,不管是誰他都有手段還回去。
“不許去!”
顧一笙急了,沖着他叫,“我家的事,你憑什麼要管?我不要管,你走!”
她力氣不大,但卻真的在推他。
他紋絲不動,任她一雙手推在他的胸前,硬生生讓他的怒火變得更重。
不知好歹的小東西!
深吸一口氣,用力握了她的手,把她拉去車上。
車門關上的時候,他單手困住她,将她雙手舉高在頭頂,他彎着腰,一條腿跪在後座上,強行靠近她。
另一手拉開她的衣服,手伸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