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晚舟跳開這個話題:“那,你跟笙笙的事怎麼辦?檀姨要是醒了,這門婚事,她是絕對不同意的”
厲南城暫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顧一笙是個聽話的姑娘他剛剛隻是試探性的說了幾句檀歡的壞話,就挨了一耳光。
可想而知,檀歡的清醒,對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,絕對是一個最大的變數。
“總之,還是早做考慮吧!”餘晚舟一臉同情的說,一罐啤酒喝完,聽得檢查結果出來了,他又去忙。
厲南城靜靜的坐着,診所内的燈光明亮而幹淨,他一身黑色襯衣,修身又肅冷,顯得他不近人情,不好接近。
隻是襯衣有點寬松,空調的風,從鈕扣的縫隙間吹進去,把一側的肌肉吹得緊窒,另一頭的襯衣内側兜了風,顯得鼓鼓囊囊的,挺接地氣。
“厲總。”
檢查完傷口,顧一笙先出來了,厲南城拿過桌上飲料遞給她,“現榨的,嘗嘗。”
飲料是常溫的,顧一笙不喝冰的,她腸胃一向不好,冰的容易胃疼,厲南城知道她這個毛病後,以後凡是有他在的地方,所有一切冷飲,都是常溫。
“謝謝,我正好口渴了。”
顧一笙說,把飲料接過去,小口小口喝着。
餘晚舟出來的時候,剛巧看到兩人這麼不客氣的,把他的現榨果汁喝完了,立時無語:“你們兩個可真行,不拿自己當外人啊!”
“那你也不是外人嘛。”顧一笙笑嘻嘻的,“大不了,我賠你橙子。”
“還是别了,我也不缺你這倆橙子,反正也是給你準備的。”
顧一笙愣住,厲南城打斷,換了别的話題:“傷口怎麼樣?”
“跟醫院那邊的結果一樣。傷口需要養,但周期較長,畢竟,成年人的指甲裡滿是病菌,一般撓出的傷口,比較難愈合。頭上缺了一塊頭皮,後期需要植發。”
哦!
親生的母親,這跟仇人有什麼區别?
往死裡打?
餘晚舟同情,但無法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