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，顧一笙率先邁步，用肩膀重重撞開攔路的梁世清，冷着臉回了包廂。
梁世清臉色陰骛，盯着顧一笙離開的背影看了片刻，這才說道：“讓厲總看笑話了，剛剛定下的事情，還沒調理好。到時候，厲總有空的話，可以來喝一杯喜酒。”
厲南城一支煙抽完，又點了第二支。
他不言不語的時候，更像一個殺神。
唇間的煙燃起，目光帶着涼意：“那這杯喜酒，怕是不好喝了！梁家真有本事，能逼良為娼？剛剛我親耳聽的，人家顧小姐，從頭至尾可沒有同意嫁入梁家。”
梁世清不以為意：“女人嘛，嘴上說着不要，可這種婚姻大事，哪由得了她們作主？再者說了，婚前不同意，多睡幾次就好了，等睡服了，也就沒啥事了。不都是有這樣一句話嗎？女人如是沙子，握得越緊，流得越快，若想讓她乖乖聽話隻有一個辦法，睡了她。”
這種，很下頭的話，梁世清也真是随手拈來。
他混的圈子裡，人人都會說黃段子，誰說得越騷，就越是驕傲。
梁世清玩得久了，更是沾染了不少這樣的氣息。
“是嗎？”
厲南城将煙扔開了，單手插兜，慢聲說道，“關于你弄不弄誰，是你的自由，我也沒興趣。可你要動我的女人，二公子，你腦子呢？”
他的女人，顧一笙！
梁世清愣了一下，震驚了：“厲總，你在開玩笑嗎？你未婚妻，不是b城的程家大小姐，程安雅嗎？你跟笙笙她”
“你沒資格叫她的名字。”
厲南城打斷，“二公子是用哪隻手，打的她？”
他慢悠悠說，邁步向前。
如是一座山，慢慢壓近，那巨大的壓力，隔着幾步遠，就讓人腿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