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狠的,是他抽了艾滋病人的血,給她注到了身體中。
在此之前,她哀求,哭嚎,求着他放過她。
可他沒有。
他一直在變态的欣賞着,欣賞着她最後的絕望。
她哭得越興奮,他就越高興。
事後,又給她喂了一整瓶的藥。
黑市上買的藥,藥效猛,劑量大他看她在藥效的作用下瘋狂撞牆,甚至自己扒掉衣服,拼命的想要男人。
可惜,什麼都沒有。
一個被注了那種病毒的人,怎麼可能有男人敢上?
白給都不要!
梁世清是嚣張慣了。
毀了人,拍了視頻,還要好好的保存起來。
他的悍馬車中,有足足十幾個g的存諸設備,裡面是所有姑娘的現場。
人,越是缺什麼,就越是想要得到什麼。
到了手,又不珍惜,還得要狠狠毀去。
“你能為自己複仇,這我很高興,你知道,該怎麼做吧?”厲南城點到為止,給了她一筆錢,“拿着這筆錢,去找個自己喜歡的地方,渡過餘生吧!”
高宇牽着瘋狂大叫的染世清進去,把人打暈後,就跟厲南城一起離開。
完美不在場的證據,是必要做的。
厲南城是春城最頂尖的豪門,他一路從絕境拼上來的,手段也自有幾分處于灰色地帶的陰暗。
隻是,他多數擦着邊緣,點到即止。
悍馬車停在外面的路口,整整停了一整夜。
厲南城洗了澡,又換了衣服,返回醫院。
顧一笙早就熟睡,睡相很安靜。
隻是雙眉緊鎖,睡夢中似乎遇到了什麼事情,她顯得很害怕,哪怕睡着了,身體也在微微發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