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南城問,咬着她的小耳,她悶哼,身體越發的軟。
她越軟,他越硬。
她覺得自己可能要失守了。
可是,她想要的自由呢?
勉強找回一絲理智,她快速說道:“我不想永遠做你的情人厲南城,看在我們以前的情份上,别這樣對我。我沒名沒份跟了你這麼久,你考慮過我嗎?我以後嫁不了你,也是要嫁給别的男人的。你這樣不放手,我以後怎麼敢嫁?”
厲南城的好心情,瞬間打了折扣,他淡了目光:“我隻知道,檀女士醒了後,你就對我疏遠了。笙笙你這個女人,是在過河拆橋,玩了我,利用了我,就要把我甩開了?”
“不是,話不是這麼說的”顧一笙瞪大了眼睛,不明白這個結論從哪裡來的,厲南城卻不允許她說下去,“難道不是這樣嗎?你沒有玩我?也沒有利用我?”
“我沒有!”
她已情難自禁。
身體不像是自己的了,忍得難耐,忍得想要想要再多一些。
但男人卻停了下來。
手指已經給她,甚至給了更多。
面色卻格外的冷靜,仿佛眼前這個靡亂又惡劣的男人,不是他。
仿佛正在做這種事情的男人,也不是他。
他的理智與身體徹底分開,身體頂着她,手指送給她,目光卻是清冷的:“沒有嗎?那你現在在幹什麼?這麼緊,手要斷了笙笙要賠我嗎?”
啊這!
如此騷氣的話,他是真敢說啊!
顧一笙不知道該怎麼辦,她也管不住自己,身體已經不受她控制。
“我,我這就走。”
不玩了,不玩了,這麼玩,誰玩得起?
翻身而下的時候,厲南城沒動。
她跨過雙腿,正要爬出去的時候,男人從身後拉下她,她驚呼一聲,下意識扶了浴缸邊緣,身後有男人擠過來,借着柔柔的水色,一湧而進。
刺激來得猝不及防,她隻來得及悶哼,下一秒,便聽他咬着小耳問:“還想着,嫁别的男人麼?别的男人,有我這麼懂你,有我這樣的一把好腰嗎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