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道有些重,像狗,像貓,像所有哺乳類的小動物,瞅着了自己喜歡的生命之源,就可勁的造。
造得她有點疼。
她低呼着,用力推他,氣極:“厲南城!你屬狗的嗎?你放開我!”
男人越是喝了酒,越是瘋。
酒意加上色心,再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味兒,是他喜歡的味道,他鬧得越重。
吻得兇狠,又賣力。
如同一隻發了狠的野獸。
顧一笙痛得眼淚流出來:“厲南城!你,你别咬了,疼。”
推不開他,就換了路數,求他。
往日男人要她的時候,要的狠了,她求他,是有效果的。
可今天,也大概是兩人鬧别扭在先,又醉酒在後,厲南城像是沒聽到。
更甚至,他粗魯的扯她衣服,摸索她的腿心。
小褲的邊緣是細細的帶子,隻一挑,便探了進去。
她吓得不輕,連忙去看包間的門。
餘晚舟拉着言懷安出去的時候,門隻是合上,但并沒有上鎖。
這個時候,如果有人冒冒失失闖進來,兩人正在做的事情,可就真的被看光了。
顧一笙又急又慌。
厲南城不怕丢臉,她怕啊!
“又不是沒做過,怕什麼?”
厲南城終于放開她,眼底是迷亂的酒意,但說的話,倒是清楚,“你連梁家人都不怕,還會怕我?”
好端端的,說什麼梁家人!
顧一笙也惱了:“厲南城,你講講道理,我跟梁家的事,是我願意的嗎?你不能什麼事都來怪我!”
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