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晚舟溜了。
出門的時候,發現謝知東跟言懷安也早就離開了。
頓時啧了聲,舌尖頂着牙齒:“不講武德啊,都不等我。”
外面雨絲好像大了些,餘晚舟出去的時候,看到街角有輛車,一閃而過,那車牌号,有些熟悉。
他目光微頓,但很快又将那輛車晃出腦海:下雨了,腦子裡進了水,可能看錯了吧!
腦門傷口貼了ok繃,簡單的包紮就這樣結束了。
包間裡充滿了消毒水的味道,顧一笙說:“安安不是故意的,你放過她。”
厲南城不搭話。
他半眯着眼睛,似是睡着了,但顧一笙知道他沒睡。
他,又生氣了?
天天就知道生氣,好大一男人,矯情得要死:“厲總?”
厲南城還是沒搭話,隻是睜開眼,眼底酒意不減,用鼻子發聲:“嗯?”
“這點小傷,就過了吧。安安都吓哭了,她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顧一笙硬着頭皮再求。
認識這麼久,太知道他的脾氣,他不正面回應,肯定就是不願意放過的,可安安那個樣子,她也不能不管。
安安是言家養女,雖然受寵,但她自己卻活得謹慎,這些打架的事情,是絕不能傳到言老爺子耳中去的。
厲南城又不說話了,像是真的醉了。
顧一笙沒辦法,人都走了,她也不能真把他扔這裡不管,隻好費力的扯起這男人,架在肩上,踉踉跄跄往外走。
邊走邊嘀咕:“看着不胖,怎麼這麼重?一肚子壞水。”
厲南城:
有那麼一瞬間,顧一笙覺得,身上這個男人,更重了,似乎要壓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