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人看到,可又難耐。
厲南城推她進來的時候,分開她的腿,擠進身,一條腿踩在車裡,一條腿跪在車座上。
車裡狹窄,她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,這也給了他放縱的機會。
“嘴硬?”
他說着,低頭咬着她的唇,嘗了嘗,又輕笑出聲,“這張嘴,不硬,挺軟。”
她飛走的理智有一點點回籠,眼尾的欲,像是欲迎還拒,手指死死抓緊他的衣服,也不知是拒絕,還是迎合。
“不,不要”
她軟軟的說,厲南城比她想像中更惡劣,“不要什麼?不要離開,不要放過,嗯?”
他親她,像在逗弄一隻軟軟的翻了肚皮的貓。
貓爪很利,可他能忍。
分開她的貓腿,擠入他的手,她悶哼着弓起腰,炸了毛片刻,他又跟着笑一聲:“也不硬,挺軟。”
所以,上下兩張嘴,都是軟的,他試過了。
她又尖叫,額上滿是汗水,受了傷的指尖擦過他的臉,他聞到了血腥味,捉了她的手來看,眸光半眯而起:“顧秘書賢妻良母,總喜歡給人煮粥吃聽說,宋總不近女色,對你倒是關照,不如顧秘書也給我講講,他對你又是如何的與衆不同?或者說,昨晚一整夜,你們做了什麼?他碰你了嗎?親你了嗎?與我比,顧秘書又比出了什麼?”
惡劣的男人不要臉。
壓着她問這些羞人的話,甚至,他根本沒有撤出他的手。
她滿腦子都是煙花炸開,氣得想咬她,又勾不着,隻崩潰的道:“沒有,沒有!他沒有碰我!也沒有親我!厲南城,你王八蛋!”
最後一句罵出來的時候,他忽的用力,她到了頂峰。
車裡到底是不方便,他厲南城的笑話,也不能随便給人看。
她軟成了水,他則繃成一張拉滿的弓,終于放過她的時候,她哭了,滿眼是淚,淚裡都是欲。
她,空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