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堵住她,隻是為了說這個?
一時間,顧一笙臉更疼了,心裡也燥得很:“我是不挑男人,但我挑你。是誰都行,但就你不行。”
她這是在挑釁。
厲南城低頭,視線盯着她紅腫的臉看着,目光一點一點,變得沉下。
“誰打的?”
他問,擡手捏起她的臉,“還是這麼蠢,别人打的時候,你不知道躲?”
他心頭煩燥,怎麼總有人欺負她?
“不關你的事。”
顧一笙拍開他,扭過頭。
男人剛剛抽過煙,身上有着濃濃的煙草味,她一向不喜歡聞煙味,這會兒也同樣不喜歡。
聞着的時候,感覺要吐。
連忙說道:“你放開我,我不舒服。”
她不像是說假話,厲南城把她放開,顧一笙捂着嘴,幹嘔一聲,迅速逃離他,然後說道:“厲總,這步行梯陰暗逼仄,不适合你,還是趕緊走吧!”
“你騙我?”
眼看她要逃,厲南城又一把拽她回來,“自從去了宋氏,膽子大了,也有本事反駁我了。宋時君住院,你把他伺候得妥妥貼貼的,我倒是不知道,你什麼時候這麼善解人心,溫良賢淑了。”
他皮笑肉不笑的說,“對于宋時君你倒是上心。怎麼?攀上了這個大腿,不把我放眼裡了?”
步行梯沒别人,隻有他們兩人。
他堵着路不讓走,顧一笙就非要走。
小反骨冒出來,管他誰是誰,一腳擡起,猛的跺下去,厲南城一聲悶哼,顧一笙趁機跑出去:“顧南城,你就是個狗東西!”
說好的分手,卻一直糾纏不清,搞什麼?
她跑得快,步行梯也跟着響起快速的腳步聲,漸行漸遠。
厲南城跳着腳,忍痛往下看,她已經從步行梯跑了出去。
瞬間咬了後槽牙,氣笑:“膽子越發的大了。”
敢罵他狗東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