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雅是幹幹淨淨的。
連同腋下也同樣幹淨。
每個人的身上,都有毛毛但她沒有。
脫毛膏使用得過于頻繁,身上的毛細孔都顯得粗大。
但她會保養,倒也不顯得多麼粗糙。
“大公子,你,你别亂說”
程安雅喘着,她的胸,素有人間水蜜桃之稱,是男人最喜歡的。
嘴,也是男人喜歡的。
程安雅太懂這個名器的意思了,甚至還有點小驕傲:女人不靠這兩樣,怎麼攏得住男人?
而梁世銳與厲南城是不同的。
厲南城需要慢慢拿捏,細水長流,梁世銳隻是需要往死裡做。
“大公子可沒有亂說。”梁世銳笑着捏她一記,又接着說道,“你跟厲南城做過嗎?聽說上次的公司團建,厲南城是帶你去的那種團建,大部分都是默認的打野,你們沒試試?”
“沒有團建,上次的團建,原本是要舉行的,可臨時有事,就取消了。”說起這事,程安雅沒好氣,“不就是因為顧一笙沒去嗎?整個公司都看她一人的臉色,她可真是本事大。”
梁世銳夠了,終于放開她,她爬在床上,美背落着長發,極盡誘人。
“行,那她可真是本事大。”
梁世銳進浴室清理自己,再出來時,又是斯文高雅的人士一枚,程安雅光着身子也去清理,再出來的時候,問他,“怎麼想起來問這事?你最近挺關心顧一笙的。”
她說起顧一笙的時候,是厭惡的。
她們兩人之間,永遠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。
“隻是問問,下次團建的時候,你告訴我位置。”梁世銳點了一支事後煙,慢慢抽着。
程安雅詫異:“你也去?”
“倒也不是。顧一笙三番四次不給我們梁家面子,我明着動不了她,暗着,還是能動一動的。”
在程安雅面前,梁世銳不會僞裝自己,也正是因為這份不僞裝,程安雅才更怕他。
咬人的狗不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