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你是我的誰,我為什麼要聽你的?”
顧一笙說,輕飄飄的一句話,如同四兩撥千斤,直接将程安雅揮開,顧一笙搖頭,再接着道,“女人争男人,無非也就是臉面,地位,底氣。赢了,輸了,都不是自己能作主的。兩個女人的戰争,真正縱觀全局的,是你要争的那個男人。他說你赢,你就是赢。他說你輸,你就是輸。程小姐,今天既然你話都說到這裡了,我也有句話要說給你聽。”
該死的!
比起程安雅的句句質問,句句指責,顧一笙倒像是随意揮手間,便将她擊得潰不成軍。
狼狽與驕傲,從來不相撞,但今天就撞上了。
程安雅想要維持自己的人設,維持自己的驕傲,可她滿身的狼狽,又同時被現場衆人看得清清楚楚。
尤其也被厲南城看得清清楚楚。
厲南城不護她,她心知肚明。
也如同顧一笙說的那般:她,輸了。
可她不甘心。
她不容易才與厲南城訂婚,她絕不會放手!
“好了好了,今天的事情,都是一個誤會。年輕人嘛,到底也是氣盛了些,有什麼話,回頭再聊?今天是我的壽宴,大家都要開開心心的。一年一次,不可辜負。”
沈文和再次打圓場,臉上勉強帶着笑意。
顧一笙還有話未說,衆人也都在豎着耳朵聽,但程安雅卻知道,不能再讓她開口了。
再開口,她怕真是要在今天丢盡了臉,與厲南城的關系,也再維持不下去了。
“笙笙,你看,今天是沈叔壽宴,我們吵歸吵,鬧歸鬧,也不能掃了沈叔的興。這樣吧,我們找個房間慢慢聊,這裡的主場,是屬于沈叔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