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父今日過壽,沈藍心幾乎萬衆矚目,一言一行都有人在看,是标杆,也是風向,更是對一個豪門的羨慕與接軌。
很多時候,參加酒會,參加宴會,并不是目的。
這年頭,誰都不會窮得缺那一口吃的,他們差的是人脈,是關系,是途徑,是能搭上這個上流圈子的一個跳闆。
壽宴,也是個跳闆。
“時君,這都什麼時候了,别鬧了,這麼多人看着呢。”
沈藍心笑意不減,親親熱熱依然去主動挎了宋時君的臂彎,宋時君看一眼全場,給了面子沒有拂開。
但笑意淺淡,不入眼底:“道不同,不相為謀。沈小姐的手段,一日比一日破綻百出。真以為厲南城不追究,沈小姐便可以萬事大吉?”
沈藍心的笑意挂不住,看一眼左右,她勉強說道:“時君,你什麼意思?什麼手段,什麼不追究,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。”
“真不懂嗎?”
宋時君道,“下午在商場的時候,我已經跟你說過了,娶妻娶賢,其次才是這張臉。宋沈兩家若是聯姻,那結的是兩姓之好,而不是結成世仇。沈小姐長得好,家世好,人也美。可有時候這做事的手段,未免太過激進,我宋時君,是受不住的。”
一個女人腦子不清楚,嫉妒心又強,還又蠢又毒,這樣的女人,他宋家要不起。
接二連三的直怼,沈藍心終于變了臉色:“宋時君,這個場合,這個壽宴,你非要跟我說這樣掃興的事情嗎?今日是我爸過壽,我希望他開心,愉快,而不是給他添堵。”
“添堵的人是你,不是我。”
宋時君笑意不減,“沈小姐,給沈先生的壽禮已經送上,接下來,宋某便不奉陪了。”
擡手拂開她挎在臂彎的手,宋時君轉身去尋了沈文和:“沈叔,我有點事,先走。今晚壽宴,沈叔光彩照人,往後也定會餘生安康,福壽延年。”
年輕人講話,怎麼顯得文绉绉的。
但,一個兩個的,怎麼都有事要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