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世清冷哼,并未放在心上。
他自己已經是一個窮途末路的瘋子了,生與死對他來說,無所謂,都一樣。
“不就是個死?言維民真有那個本事,他就殺了我。言懷安不過就是一個養女,他還真把這個養女當親生女兒疼這背後說不定有什麼事呢。沒準,言懷安也是他在外頭,跟别的女人生的賤種。”
梁世銳目光輕閃,将煙頭掐滅:“别胡說。你要真想死,别連累家裡,也别連累父親,有本事,你一人擔了這個罪,我索性把你交出去,也算是大義滅親。可你如果不想死,就好好斟酌一下,見了言家人,你該怎麼給自己辯護!”
這次來b城,他看似大義滅親,從無徇私,可實際上,并非如此。
梁世清是他的親弟弟,與他都姓梁。自己的親弟弟殺人犯法,他的晉升之路也會受牽連。
再者,家裡母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,他也頭疼。
家宅不甯,前途不穩,當下這種情況,他比任何人都更着急。
“那我聽你的,真要能活着,誰想死呢!”
梁世清漫不經心的說,“那小崽子反正已經是死了,不過兇手真不是我。是那小崽子哭個不停,保镖捂他的嘴,不小心捂死了。真要查起來,把這事往謝晚晴身上推。”
一個瘋瘋颠颠的女人,失手殺了自己唯一的兒子,這事,也能說得過去。
“家裡幫你找好律師了,你現在唯一要做的,就是要管好你這張嘴,别胡說。等着律師,然後一切全權交給律師處理,明白了嗎?”
梁世清答應了,梁世銳這才略略放心,然後囑咐了一句司機,讓他們先回春城。
他留在這裡,還有點别的事。
時間晃眼到了晚上,白天的團建結束,到了晚上開獎的時候。
公司所有人都激動得很。
有人更是跑了過來,跟李曉曉打聽消息:“李秘書,聽說你跟顧秘書一直走得很近,那你知不知道,大獎是什麼啊,我們都很想知道。”
“你都不知道,我從哪裡知道?”
李曉曉不喜歡說八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