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先生,有關此次事件的處理,也就是我們剛剛談的那些。作為一名督察人員,我當鐵面無私,秉公處理此事。所以,對梁世清的處理結果,也絕不會徇私,這點,還請言先生放心。但是,于私,我也姓梁,所以,梁家這次也會給予言小姐一定的補償,您覺得怎麼樣?”
梁世銳溫和說道。
談事情談到一半,厲南城要回春城,言懷安也鬧着要走。
她要走,言維民也走。
幹脆,除了公司員工繼續留下團建,由副總帶領其它人,都跟着回了春城。
這個車隊一開出去,便是十幾輛車。
格外顯眼。
“一切按律法行事。我是一名軍人,更應該尊守這一制度,該有的賠償,你不能少。但是不該有的,一分都不許多。”
言維民說。
他就寵這個養女,小時候抱在懷裡寵,長大了,放在手心裡寵。
言懷安上面,還有兩個哥哥,這兩個哥哥也寵她。
所以,言懷安打小就是在蜜罐裡長大的,沒受過半點委屈。這次來b城,出了這麼大事,現在言家老宅那邊,已經坐滿了人。
“好,一定會按照言先生說的辦。”
梁世銳态度很好,言維民臉色稍霁,言維歌看向他大哥一眼,似笑非笑,“這次是苦了安安了。”
梁世銳對于言維歌,也是怵的。
春城大律,一張鐵嘴,不知放倒了多少人,可惜,就沒有一個人敢尋仇,可而想知,言維歌這個人,也夠難纏。
“厲總,我身上癢得很。”
顧一笙說,身上大片大片的起疙瘩,看起來觸目驚心。
可偏是不能撓。
越撓,越癢,惡性循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