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事尚未搞明白,不想過多參與言家的事。
車子停穩,言維民擺了擺手:“走吧!”
他大人物,不必跟他客氣,厲南城乖巧的說了聲“再見”,下車之後,目送着車子再度啟動,開遠。
言維歌側頭看他,指指他:你小子。
厲南城假裝不懂,揮手相送。
進了醫院,先找餘晚舟,餘晚舟不做堕胎手術,但他也沒心思做别的。
這會兒在辦公室等消息,高宇跟李曉曉也一起來了醫院。
李曉曉在手術門外等着,高宇陪着她。
“前後差二十分鐘,高速上,你讓停車,動手去了?”
餘晚舟問。
看他的臉色還算可以,可以确定,兩人沒有互毆,應該是單方面碾壓。
“他動笙笙,他就該死。是我的錯,我應該上次就把他弄死的。”厲南城冷着臉。
他握了拳,指骨略有傷痕,不過看不出來。
餘晚舟瞥他一眼,呵了聲:“你本事了。當着言伯伯的面,當着梁世銳的面,你就敢打人,不怕他當場把你拿了?那小子别看外号梁青天,實則心裡黑着呢!”
厲南城接了杯水,一口氣喝了:“我正當防衛,他拿不了。”
“理由還找得挺充分,不傻。不過,不怕他給你使絆子?”
“他顧不上。”
厲南城沉冷着臉色,“他的身上也不幹淨。謝晚晴是他讓人動的手,謝文博也是他的指使,梁世清才會去殺人。他自己一屁股屎,真以為我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