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沒問他昨晚去哪了。
他也沒說。
仿佛報紙頭條上關于他跟夏言微的绯聞,與她這位傅太太沒有半點關系。
傅時宴吃得優雅。
溫禾卻如同嚼蠟。
胡亂地吞了幾口,她望着他問:“傅先生,你今天中午有空嗎?我們一起去給禦兒挑個生日蛋糕好不好?”
她喊他傅先生。
這是她一直以來對他的稱呼,而他也從未糾正過。
傅時宴頭也不擡。
“中午陪客戶吃飯,沒空。”
“那下午呢?”
男人手中的勺子微頓,終于擡頭看向她。
那雙好看的眸眼,盛着如水一般的清冷。
“禦兒的生日蛋糕我會讓人準備,你不用操心。”
“可我想自己挑。”
溫禾一向乖順,也從不敢忤逆他的話。
可兒子的生日禮物,她想試着争取一下。
傅時宴卻不給她這個機會。
俊眉蹙起。
“溫禾,别沒事找事。”
“傅先生,我是禦兒的媽媽。”
結婚三年,她頭一回這麼堅持自己。
不出意外的。
傅時宴被她惹毛,連早餐都沒胃口吃了。
他扔下勺子。
慢條斯理地抽了張面紙擦拭嘴角,同時淡淡地扔下一句:“你要是閑得慌,就出去逛街、看電影,幹什麼都行。”
看着他大步離去的背影。
溫禾的心。
似被什麼東西絞住了一般難受。
傅時宴不願意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