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隻有在床上。
她才能感覺到自己像是他的妻子。
瘋狂過後。
溫禾就那樣躺在偌大的軟床上,眼眸映着他的臉。
從小他就長得好看。
每次有宴會活動時,他都是最萬衆矚目的那一位。
而她從小就是個身有殘疾的醜小鴨,每次都隻能躲在遙遠的角落裡,羨慕地看着那些名媛淑女們與他侃侃而談。
失神間。
男人像往常一樣撇下她,穿戴整齊準備離開。
從那幅碎掉的婚紗照旁邊經過時。
他腳步一頓,冷冷地扔給她三個字:“粘回去。”
“”
溫禾氣出了眼淚。
看來這又是一場無用的抗争。
可是這一次。
她不想妥協。
她要從這裡走出去。
她起身,默默地穿好衣服,學着他的樣子毫無留戀地從那堆碎片中跨了過去。
溫禾沒有多少朋友。
娘家也靠不住。
唯一能依靠的隻有閨蜜姚佳。
姚佳自然也看到這兩天的新聞了,白眼簡直翻上了天。
“這種狗渣男,你早該離開了。”
“我隻是放不下傅禦。”
溫禾也覺得自己沒有尊嚴,但生在這個位置她也很為難。
“你有什麼好放不下傅禦的?他身為禦家長孫,集萬千寵愛于一身,是吃不好穿不暖,還是過得不開心不快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