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禦坐在高高的馬背上,傅時宴一手拉着缰繩,一手扶着他的小胳膊,耐心地教他騎馬。
夏言微站在傅時宴另一邊,正在用手帕替他擦汗。
溫禾本就生疼的心
又被撕裂了幾分。
姚佳的信息繼續發過來。
“這年頭誰也靠不住,唯有自己靠自己。”
“男人有何用?親骨肉有何用?誰都不值得你這般奉獻自己。”
是啊。
男人有何用?
特别是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。
親骨肉有何用?
她的母親,她的弟弟,她的兒子哪一個真的把她當家人了?
溫禾吸了吸鼻子。
回了姚佳一個苦澀的表情。
“你說的對,唯有自己最可靠。”
因為在馬場玩得有點瘋。
晚上回到家時。
傅禦已經睡着了。
傅時宴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小床上。
夏言微跟在身側,細心地為傅禦蓋好被子,調好室溫,起身看着傅時宴。
“阿宴,這麼晚了,你要不就留在老宅住一晚吧?”
傅時宴扯了扯襯衫領口,眼中明顯有了倦意。
但他還是說了句。
“我現在回去。”
夏言微有些失落,卻也不好再說些什麼。
“那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