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又在說出第一個字時咽了回去。
最終他走到落地窗前,一手插腰一手拿起手機。
這是溫禾離家一周以來。
傅時宴頭一回給她打電話。
電話接得很快。
傅時宴得意地勾了勾唇角,心想這女人表面上硬氣得很,私底下卻天天在等着他打電話吧。
“傅太太,欲擒故縱玩得挺溜啊,小心玩脫了收不了場。”
溫禾正在換鞋準備出門。
聽到傅時宴的話先是愣了一下。
随即一邊繼續換鞋一邊問:“傅先生,您一大早找我是有什麼事嗎?”
語氣出奇的平靜。
這倒是傅時宴沒想到的。
他唇角壓回正常的線條:“我就是想問問,我那條深藍色的領帶你給我放哪了?”
“所有的領帶都放在領帶盒裡了,傅先生自己找一下看吧,如果傅先生找不到,可以讓清姐幫忙找。”
溫禾已經出了門。
發現電梯正在緩緩關閉,她急忙沖上去。
“麻煩等一下。”
電梯門重新開啟。
她閃身擠了進去,并朝裡面的人感激道:“謝謝大哥。”
隔着手機都能感覺到她的聲音輕快。
傅時宴瞬間感覺有些不好了。
“溫禾!”
他惱怒地念出她的名字。
上班高峰期,電梯裡面的人有點多。
溫禾找好位置這才又問道:“傅先生,您還有什麼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