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聽得懂人話。
但她聽不清他的聲音了。
她當着他的面将耳機從耳朵上摘下來。
傅時宴就被迫住了嘴。
那張帥氣的臉龐,在夜色下被氣成了濃郁的黑色。
雖然溫禾從來不敢對他耍脾氣,但他看過她對别人耍脾氣時的樣子,就是故意當着别人的面把耳機摘了。
這代表着什麼?
代表着她在向對方喊「閉嘴」!
沒想到有一天,她會将這一招用在他身上。
路燈将溫禾的身影拉得單薄細長。
姚佳心疼地将她摟住。
“小禾,世界上不隻有傅時宴和傅禦,還有很多美好的事物,比如今晚的煙火就很美。”
她湊得很近。
溫禾勉強聽清了,苦澀地笑了笑“我知道。”
看完煙花的第二天。
溫禾收到小容的信息,說傅禦感冒了。
她的心又一次揪了起來。
急忙打電話過去尋問細節。
小容告訴她,傅禦白天還好好的,晚上就突然發起了高燒。
“他的夏老師呢?沒有陪着他嗎?”
“呃夏老師在呢。”
溫和沉默了。
片刻之後,她平靜地說:“辛苦你們好好照顧禦兒了。”
“太太,您不想辦法回來看看小少爺嗎?”
也難怪她驚訝。
以往傅禦有一丁點不舒服,溫禾都急得要死,哭着求着讓傅時宴帶她回老宅看小家夥的。
“不了,我又不是醫生,有你們大家陪着他就好。”
溫禾壓下心中的苦澀道。
電話那頭的小容捏着電話,小心翼翼地看向一旁的傅時宴。
“少爺,太太她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