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鳳嬌撲上來,雙手薅住她的頭發推搡臭罵:“你個自私自利的賤丫頭,鬧離婚鬧到這裡來,腦子是被屎糊了嗎?”
被母親撞的耳朵嗡嗡的。
耳機掉在地上。
她疼得渾身顫抖,卻依舊掙紮着反抗:“媽,這是我的人生,我的婚姻,我有權利為自己作主!”
“什麼你的人生?你不看看你姓什麼,你有資格說這是你的人生嗎?”
“沒有溫家,你不知餓死多少回了!”
林鳳嬌越罵越氣,揚起手掌又要揍她,被趕來的工作人員制止。
“這位太太,打人是犯法的,有話好好說。”
工作人員強行将她拉開道。
林鳳嬌兇得如同一個潑婦。
“我管教不聽話的女兒也犯法嗎?”
林鳳嬌一把将工作人員手中審批好的資料奪過來撕成粉碎。
然後轉向自始至終在看戲,連動作都沒有換一下的傅時宴,一邊對着他鞠躬道歉一邊讨好。
“對不起傅少,是我教女無方,我沒想到這死丫頭會鬧到這種地步,等我回去慢慢收拾她。”
她說着上前來拽溫禾的頭發。
傅時宴終于動了。
長臂擋掉林鳳嬌的魔爪,修長的手指捏住溫禾的下巴将她從地上拎了起來。
另一隻手拾起她被打掉在地上的耳機。
垂眸。
粗粝的指腹輕輕撫過她帶血絲的嘴邊,将耳朵戴回她的耳畔。
看着她的目光卻布滿着嘲諷。
“雙簧戲?演得真不錯。”
“我就說嘛,溫小姐好不容易才嫁入傅家,怎麼可能會離婚呢。”
當衆被母親羞辱打罵。
溫禾本就覺得恥辱。
被傅時宴這麼一說,小臉更是火辣辣地燒了起來。
她委屈,更多的是氣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