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時有些感動。
顧之銘這種下意識的動作,一般人很難做到吧?
她不由得想到傅時宴。
如果換作是傅時宴,會在危險來臨之時第一時間護着她嗎?
不會的。
在他眼裡。
她是恥辱,不是妻子。
跟工人們交流過後,溫禾内心的創作熱情高漲得壓都壓不住。
顧子銘送她回家路上,她都捧着本子畫了起來。
兩人一起走在路邊。
她笑着将手中的畫闆遞給他看。
“你看,這樣是不是比剛剛那樣好看點?”
“嗯,挺好的。”
“那我就按這個基礎設計。”
她低頭繼續研究自己的畫。
顧子銘看着她認真的側臉。
不由得有些看癡了。
認真工作的女孩兒,就連耳朵上的人工耳窩也顯得格外可愛。
他不知道的是。
在他幾近癡迷地看着溫禾時。
不遠處的傅時宴也在看着他,那雙本就如寒潭一般的黑眸,漸漸地凝上了霜雪。
他倒是不知道。
他的殘疾妻子還能這麼吸引一個男人的目光。
一旁的淩森看到緩緩走來的二人,更是被吓得一哆嗦,恨不得立馬沖過去将老闆的眼睛捂住。
為了提醒溫禾注意「分寸」,他故意大聲幹咳起來。
溫禾聽到動靜擡頭。
看到傅時宴是臉上不由得閃過一抹微訝。
這個點他不是應該剛祭祖完,跟那幫親戚一起吃飯聊天,并且在老宅住一晚的嗎?
往年都是這樣的。
而且他看顧子銘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