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狗都要看主人,更何況溫禾現在是我的妻子,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們對她動手,别怪我不客氣。”
溫炎疼得嗷嗷叫。
傅時宴不想髒了自己的鞋子,長腿一收,越過他大步離去。
淩助理看着嗷嗷叫的母子倆。
無比同情地歎息道:“我們傅總最近脾氣不太好,我勸你們最好别惹他。”
“走吧,去研究一下怎麼往死裡打吧。”
“”
…溫禾剛準備下班,便接到母親和弟弟同時重傷入院的消息。
她有點懵。
但還是第一時間趕去醫院。
遠遠便聽到母親虛弱又尖銳的叫罵聲。
“都怪你這個孽種,一天到晚不務正業,還慫恿我去跟傅時宴那個瘋子要錢。”
“這怎麼能怪我嘛,要怪就怪我姐那個沒用的東西,連個男人都哄不好,唉喲疼死我了!”
溫炎的聲音比弱親更虛弱。
溫禾駐足聽了幾句,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。
這三年來。
她的母親和弟弟沒少找傅時宴借錢。
傅時宴每次都會看在禦兒的面子上借給他們。
如今她跟傅時宴鬧成這樣,傅時宴肯借給他們才怪了。
還有力氣吵架證明死不了。
溫禾也懶得進去了。
她剛轉身要走,便被眼尖的母親抓了個正着。
“溫禾,你給我進來!”
聲音哄亮,震得整個工作台上的醫護人員都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