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佳從椅子上站起:“醫生說你需要留院觀察兩天,我回去給你拿兩套換洗衣服。”
她說完便閃退了。
溫禾知道她有意撮合自己跟顧之銘。
可她真的沒興趣再去愛上一個人。
醫生檢查完,叮囑她好好休息後也離開了。
病房内隻剩下溫禾和顧之銘兩人。
溫禾覺得挺不好意思的。
顧之銘看出她的不自在,淺笑着将手中的粥遞給她。
“先吃點東西吧,我等你閨蜜來了就走。”
“謝謝顧二少。”
溫禾接過碗默默地吃了一口,擡臉望着他:“我好像一直都過得這麼狼狽,你别見怪。”
“沒關系。”
顧之銘看着她的眼底明顯透着心疼。
“我相信,日子慢慢會好起來的。”
“謝謝。”
溫禾想了想,最終還是直說了。
“可能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吧,我想我以後都不會再戀愛或者結婚了。”
“倒也不用這麼悲觀,生活還是很美好的,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跟傅時宴一樣。”
或許吧。
但溫禾是真的怕了。
也是真的不想再沾染這種煩心事了。
她說的如此直白。
希望顧子銘不會真的對她有想法吧。
溫禾不喜歡麻煩别人。
将顧子銘勸回去後,将送衣服過來的姚佳也勸走了。
她躺在病床上輾轉反側,腦海中都是傅禦昨天離開時看向自己的怨恨目光。
還有那一句:欺負他的幹媽媽。
她根本睡不着覺。
耳朵「嗡嗡」地疼,疼到半夜還發起了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