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為了這隻綠茶雞将溫禾推倒在地,害她耳朵出血,卻連一句問候都沒有。綠茶雞隻是扭傷了腳,你就心疼得要死,就要我向她道歉,你對得起溫禾嗎?”
姚佳越說越氣憤:“傅時宴,溫禾是你的妻子,你對她好一點會死嗎?”
“耳朵出血。”
傅時宴沉吟着嗤笑一聲。
“又是耳朵出血,我記得上一次她耳朵出血的時候,跟顧子銘有說有笑約會到很晚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意思是悲情戲演一遍就好,演多了沒人會信。”
“你!你老婆都住院好幾天了,你居然覺得她在演苦情戲?需要我把她的病厲調給你看看嗎?”
姚佳氣得到處找手機。
可剛剛被綁的時候她掙紮得太厲害,手機不知道掉哪去了。
傅時宴姿态松馳地靠在椅背上,一副等着她調病厲的表情。
夏言微偷偷看了他一眼。
柔聲開口道:“時宴哥哥,我就說姚小姐不會向我道歉的,要不還是算了吧。”
說完又看向姚佳:“姚小姐,我知道你讨厭我,恨不得我死,但我與你無怨無仇,希望你下次别再為難我了,也别再罵我綠花雞了好嗎。”
姚佳被她的茶言茶語惡心壞了。
“綠茶雞你不演會死嗎?”
“我真的隻是單純的想跟你講和。”
夏言微從沙發上站起,一瘸一拐地朝她走近。
用隻有彼此才能聽見的聲音說:“姚小姐,我先解決你,再慢慢解決那個小聾子”
姚佳身體微微一僵。
夏言微輕輕握住她的小手,用正常的音調說:“姚小姐,我原諒你了。”
“死綠茶,給我退!”
姚佳厭惡地一把将她甩開。
夏言微沒「站穩」,身體狼狽地朝地面上栽去。
“啊——”
傅時宴快步上前将她從地上抱起時,臉色已是鐵青。
他側頭瞅着姚佳:“姚小姐,你要真關心溫禾,就不該插手她的家事,畢竟對你沒好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