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修長的手指在杯子上敲了兩下,看着像是在思考。
随即淡聲道:“可我覺得是顧子銘拍的,他是在故意挑釁我。”
“顧子銘沒那麼壞。”
溫禾沒好氣道:“傅時宴,你要相信夏言微,要護着她很正常,但沒必要去抹黑一個幫過我救過我的人。”
傅時宴将水杯往台面上一放,朝她邁過來。
大掌習慣性地扣住她的後頸往前一帶,冷冽的氣息拂在她臉上。
“你不也隻相信顧子銘,隻護着他?溫禾,凡事要動腦子。”
溫禾被他掐得後頸生疼。
眼圈不受控制地泛紅。
“你又憑什麼認定是顧子銘拍的?”
“就憑網絡上的每一張相片都沒有拍到他的正臉,甚至連側臉都沒有拍到。”
“如果是夏言微找人拍的,她隻會将奸夫的臉拍清晰一點。”
“”
溫禾啞言。
她從未想過這一點。
回想網上曝光出來的那幾張相片,确實每一張都把她拍得很清晰,卻沒有一張能看清顧子銘的正臉。
可是
她吸了吸鼻子,問了句。
“你能想到的事情,夏言微難道就想不到嗎?你怎麼知道這不是她制造出來迷惑你的假象?”
傅時宴沒有說話,隻是定定地看着她。
随即笑了笑。
“溫禾,你總說我維護夏言微,你看看你自己,不也下意識地維護顧子銘嗎?”
“行吧,既然咱倆意見不統一,那就各持自己的答案好了。”
大掌從她後頸撤回。
他扔下一句。
“回家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
溫禾沖上去擋住他的去路,一本正經地解釋:“你不要去傷害顧子銘,他救了我,我跟他确實在一起吃了頓飯,也确實住在同一家酒店,但我們沒有住同一間房,我們是清白的。”
“溫禾——”
傅時宴咬了咬牙:“你再幫他說一句,我立刻将他弄死。”
“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