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多看他們一眼。
她邁步朝大門口走去。
傅時宴見他如此不知好歹,朝着她的背影沉聲道:“站住。”
溫禾腳步一頓,回身望着他。
“傅先生,有事嗎?”
“溫小姐,您别生氣。”
夏言微忙歉疚道:“我跟時宴哥哥說好了,等禦兒适應這裡我就辭職,不會再惹您心煩了。”
好一個茶言茶語。
溫禾在心底冷笑一聲,學着她的茶言茶語歉疚:“不,該道歉的是我,是我打擾到你們「一家三口」了,夏小姐還是留下來吧,傅先生和禦兒沒您不行的。”
“溫小姐,您怎麼這麼說啊。”
夏言微眼圈一紅,委屈地看向傅時宴:“時宴哥哥,要不我還是走吧。”
“不要走。”
傅禦立馬哭了起來,邊哭邊往她懷裡倒。
“幹媽媽不要走。”
溫禾懶得看她演戲,轉身繼續朝門外走去。
她沒有叫司機。
好在畔山别墅離市區近,交通也沒有老宅那麼不方便。
她兀自朝着公交站台的方向走,腦子裡反複回蕩着剛剛在别墅裡的畫面,還有别墅裡面無孔不入的關于夏言微的痕迹。
傅時宴是真的看不見還是壓根不在乎?
放在包裡的手機響了。
她拿出來接通,是主治醫生提醒她該回去做治療了。
這幾天太忙。
她忘了一周一次的耳朵治療了。
“抱歉許醫生,我忘記了。”
電話那頭的主治醫生歎息一聲,責備道:“溫小姐,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,你的耳朵反複受傷,再不好好配合治療的話總有一天會徹底聾掉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,我這就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