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還是頭一回聽她說這些話。
心中不免有些五味雜陳。
她的意思是她變了。
她不想再圍着他轉,不想再等他回家。
是什麼讓她改變的?
是淩森說的那樣,因為不愛了?
傅時宴其實不缺人愛。
也從不在乎身邊的人愛不愛他。
反正他已經站上高位了,不管愛不愛,大家都會捧着他、舔着他。
他相信溫禾也一樣。
讓她嘴硬去吧。
總有她後悔,并且舔回來的一天。
“你想要什麼工作?我可以給你安排,不管是要職務還是要項目,以後你隻管跟我說,别去收人家的聘禮。”
“”
他的話讓溫禾很欣喜。
這代表着什麼?代表着他同意讓她出去工作了?
隻是怎麼又扯上聘禮了。
溫禾覺得自己有必要再解釋一遍。
“聘禮的事情我不清楚,是我母親收的,我也從未想過要改嫁,我才不要再嫁人。”
後面半句她說得很小聲。
傅時宴卻聽得很清楚。
長腿往前一邁,有力的胳膊将她摟入懷中,低垂的眉眼凝上一絲冷意。
“什麼意思?嫁給我你還委屈上了?”
“我”
她當然委屈了。
可是一想到當初是自己連累他娶的,又不好意思委屈了。
“傅先生,我們都是受害者。”
她悄悄推了推他硬朗的胸膛,根本推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