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們一直是朋友。”
溫禾敷衍地點頭。
“那這個送你和姚小姐的。”
顧子銘将手中的甜品袋子遞給她。
“謝謝。”
溫禾接過點心看了看,随即一本正經道:“不過顧二少爺下次不要再破費給我們買甜品了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”
溫禾想了想,如實答道:“因為我已經搬回畔山别墅了,也決定要跟傅時宴延續這段婚姻了。”
顧子銘眼底閃過一絲失望。
“是不是因為輿論?他逼你的?”
“也不全是吧,我們還有傅禦,是權衡之下決定繼續一起過下去的。”
“可是你跟他在一起并不開心?”
顧子銘激動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。
“小禾,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,你不能就這麼放棄了。”
“你不用怕他,你還有我,隻要你有需要,隻要你開口,我可以為你赴湯蹈火的。”
他的力道很大。
溫禾的手腕被他扣得很緊。
可她卻感覺不到絲毫的安全感,不光是因為顧子銘不是傅時宴的對手,更因為他對她的感情來得莫名其妙。
她記得自己第一次見他,是在工作室樓下差點被他的車子撞到。
那個時候,她除了是個聾子外,身上沒有任何的閃光點,也沒有任何吸引他的地方。
換句話說。
她完全不具備能讓他一見鐘情的條件。
他是怎麼愛上她,又是怎麼發展到可以為了她赴湯蹈火,不惜得罪傅時宴的?
她扭動手腕,一點一點地掙開他的手掌。
“顧二少爺,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?我一直把你當朋友的,不管我跟傅時宴是離還是合,咱倆都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我沒有誤會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