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老爺子重重她一巴掌拍在桌面上,怒道:“我還在這呢,你就敢欺負她,是當我死了嗎?”
傅時宴臉色微變,垂下眸去。
“我就知道我不在,你肯定不會好好對小禾的,你到底又對她做什麼了?”
傅時宴沉默着,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。
老爺子于是轉去問溫禾,連帶的語氣都變得溫柔起來:“小禾,你跟爺爺說,這小子到底怎麼對你不好的?”
溫禾低着頭。
将故意醞釀好的眼淚擠出眼眶,擡頭望着傅老爺子。
“爺爺,阿宴不愛我我可以理解,可他把夏言微帶回婚房我是不能理解,也沒法接受的。”
“有這等事?”
傅老爺子望向傅時宴:“阿宴,小禾說的是不是真的?你把夏小姐接去婚房了?”
傅時禦放在膝上的手一點一點捏緊,雅緻的指節泛着冷酷的白。
面上卻是低眉順眼道。
“爺爺,言微是母親專門請來給禦兒當家教的,而且她很會讨禦兒歡心,教得也很好。”
“我原本打算等禦兒适應畔山,就将她辭退的。”
“醉翁之意不在酒,我不信你連這點都看不出來!”
“爺爺,阿宴不是看不出來,他隻是看破不說破,畢竟夏小姐是真的很愛他。為了嫁給他,不惜放狗咬傷禦兒。”
溫禾說的很是委屈。
傅時宴一張帥臉,已經開始鐵青了。
“溫禾,你夠了沒有?”
他沉聲斥責:“爺爺身體不好,你少在這裡栽贓污蔑。”
“我沒有,我隻是擔心禦兒。”
溫禾低下頭去,眼淚嗒嗒地往地上落。
那樣子,要多可憐有多可憐。
傅時宴看着她滿是淚水的側臉,有種想直接将她掐死的沖動。
他沒想到。
這個乖巧聽話的女人,也有這麼能演的一面。
他俯身,在她耳邊咬牙說:“溫禾,你這麼能演,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。”
溫禾用同樣的音量在他耳邊回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