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确實說過好幾次了,可她每次一生氣就控制不住地脫口而出。
“夠了,你倆别吵了。”
傅夫人煩躁地将餐巾甩在桌上,朝傅時宴道:“你也不上去看一下微微。”
“人家好好一姑娘,被你爺爺這樣羞辱,指不定會不會做出什麼沖動的事情來呢。”
“她要是出點啥事,你對得起她”
“母親。”
傅時宴淡淡地打斷她:“請您閉嘴。”
“你這是在逃避,可逃避有用嗎?你能逃得了一陣子,還能逃得了一輩子?按我說”
“母親如果非要拿這件事情給我施壓的話,那我隻能帶着溫禾和傅禦離開海城,讓您一輩子都見不着傅禦。”
“你——”
傅夫人顯然是被他這句話給威懾到了。
畢竟兒子和孫子是她的命根,也是她在這個家的地位保障。
傅時宴沒有多言,起身離開餐廳。
他來到二樓。
但并沒有回到自己的房室,腳步一轉朝兒童房走去。
夏言微果然在哭。
她将自己抱成一團坐在角落,哭得慘兮兮的。
傅禦可能是下午玩得太瘋了,這會還在熟睡。
夏言微迅速地用手掌擦了擦眼淚,對着傅時宴強顔歡笑:“時宴哥哥,我沒事,我一點都不難過。”
傅時宴神情複雜地看了她片刻。
最終朝她走過去。
俯身,将她從角落裡拉了出來
…溫禾将老爺子送回卧室,扶他在床上靠好後。
從包包裡面拿出一隻香嚢遞給他。
“爺爺,這是我從江奶奶那裡學來的安神香囊,據說助眠效果很好,您要試試嗎?”
她看了一眼手中的香嚢,有些不好意思地添了句。
“下午才接到爺爺來海城的消息,所以趕得有點急,做得不夠好。”
傅老爺子笑着接過香囊翻看。
“這是你自己做的?車工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