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轉過身來。
長腿一邁将她抵在身後的沙發靠背上,眸眼微垂。
“溫禾,你現在越來越跩了。”
他的身體很熱。
烙在她身上如被火燎一般,催生出異樣的熱浪。
她強裝鎮定地将身體往後仰。
“傅先生,我是在争取本該屬于我的權益。”
“我知道,你肯定又會說當初是我要嫁的,可不嫁都已經嫁了,不生也已經生了,我總該為自己和禦兒負責。”
“我還是那句話,你要是忘不掉你的夏小姐,那就娶了她,或者将她養起來,我都不介意。”
傅時宴俊眉一擰。
“偷聽我和爺爺說話?”
“沒有,我隻是無意間聽到幾句。”
溫禾忍不住為自己辯解:“況且你跟夏小姐的事情,都已經做得這麼露骨了,我也沒必要偷聽。”
傅時宴定定地看着她。
她以為他會發火。
可他的目光卻漸漸地在她臉上失了焦,染上種種異樣的情緒。
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。
也猜不透。
隻是輕輕将他推開,從他跟前擠了出去。
她走了兩步,回過頭去看他。
發現他依舊保持着剛剛的動作,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。
她還是頭一回見他在聽到「夏小姐」這三個字後,如此的失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