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不想好了?上個藥也要磨蹭。”
溫禾趕緊走過去将受傷的右手遞給他。
白皙的手指已經是通紅一片。
再磨蹭一點可能都要起水泡了。
傅時宴沒有多言,一手托起她的傷手,一手拿着藥膏準備往傷口上塗。
溫禾生來怕疼,加上對他的不信任,在藥膏碰上傷口的那一刻,迅速地将小手往回抽。
“還是我自己來吧。”
傅時宴沒有松手,反而将她捏得更緊了。
“别亂動。”
“你輕點。”
“你是小孩嗎?”
傅時宴擡眸瞥了她一眼。
溫禾感覺受到了侮辱,也不敢再啰嗦了。
藥膏塗在傷口上,火燒一般的疼,眼眶不自覺地再度蓄上淚水。
即便沒有擡頭。
傅時宴也能感受到她的淚意,不鹹不淡地問了句。
“還想繼續帶孩子嗎?”
他什麼意思?
溫禾瞬間繃直身闆,同時将小手抽了回來。
“我當然想,我一點都不疼。”
淚珠卻從她激動說話時掉落下來。
傅時宴擡眸瞥了她一眼。
“你慌什麼,不是有爺爺給你撐腰?”
傅老爺子身體不好。
溫禾當然不敢指望他能一直給自己撐腰下去。
她好不容易才把傅禦争取回來,不想因為自己的無能再次失去他啊。
“我會照顧好傅禦的,我去給他重新煮面條。”
她說完便要起身去廚房。
卻被傅時宴叫住:“站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