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陰郁的面龐又冷了一個度。
“如果夏小姐在,你以為我會碰你?”
“所以你是在恨我把夏小姐趕走了嗎?”
“是啊,所以你不應該補償嗎?”
他微涼的手指像蛇一樣在她的肌膚上蔓延,很輕很柔,卻又給人一種逃不掉的強勢感。
過去的多少次。
她都是這樣被他吃幹抹淨,最後棄在一邊的。
她不想再這樣了。
她堅決地搖頭:“我不要,我可以換種方式補償你。”
“除了你這破身體,你還有什麼?”
傅時宴不屑。
“溫禾,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寬容了?寬容到讓你忘了我的本性?”
“換作我以往的性子,你想鬧離婚?想要禦兒?你隻有一無所有乖乖跪下的份!”
溫禾承認他是變了許多。
可他對她的寬容不是因為對她改觀,而是因為她還有利用價值。
她無力反駁了。
隻能繼續推打着他強壯的身體。
身後的書籍擺件一件件往地上掉落,在她以為自己逃不過他的強勢時,隔壁傳來傅禦的驚叫聲。
她如蒙大赦道:“傅時宴,禦兒醒了!”
傅時宴果然停下動作。
他往後退了一步盯着她。
氣息微喘。
深邃的眼底盛滿着沒有得到滿足的欲。
那欲,在傅禦越來越大的哭聲中一點一點褪去,最終轉身,一邊整理着淩亂的衣衫一邊走出書房。
片刻後。
傅禦的哭聲漸止。
溫禾也在慌亂中拉好衣服,也想去看看兒子。
可是傅禦不要她,她挫敗地靠在淩亂的書架上,身體慢慢滑落蹲了下去。
渾身的無力感充斥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