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夫人默默地喝着杯子裡的牛奶。
“像你這種什麼情緒都挂臉上的人,任何事情隻要一開口,你爺爺就覺得是你的錯。”
“我最氣的就是這一點了!”
“那你還不閉嘴?”
“我”
“你要是個啞巴,我包你爺爺疼你。”
傅夫人放下杯子,眉眼間都是對她的嫌棄:“段位這麼低,别拖我下水。”
傅檸沒料到自己一直擁護着的母親,居然會嫌棄自己。
頓時又氣又委屈。
“媽,你怎麼這麼說話。”
“你說呢?夏言微沒點作用,你也沒點用,一個個全是豬隊友。”
傅夫人将嫌棄進行到底。
傅檸還想再說什麼,被傅夫人搶先打斷。
“夠了,與其在這裡浪費口舌罵一個小聾子,不如好好反思自己為何活得這麼失敗吧。”
“”
傅檸心裡更加憋屈了。
溫禾陪傅老爺子用過早餐,又陪他在院子裡曬起了太陽,把老爺子哄得開開心心的。
趁着老爺子心情好。
她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爺爺,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?”
“什麼問題?你問吧。”
老爺子笑盈盈地從桌上端起茶杯,一派輕松自如。
“是關于阿宴的。”
老爺子的茶杯在半空一頓,臉上的笑容也随之僵了僵。
顯然,他沒料到溫禾會突然問起這個。
溫禾也沒料到老爺子的反應會這麼大。
看來她猜得沒錯。
傅時宴和夏言微的過去,并非她看到的那麼簡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