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宴,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?是這女人非要把禦兒帶回畔山養的,結果把禦兒養成這樣,我還不能說她幾句了嗎?”
“就算她有你爺爺撐腰,你也不用這麼護着她吧?”
“這些日子是我在帶禦兒,是我沒帶好他,母親要怪就怪我。”
傅時宴走到溫禾面前站定,大掌握住她的肩膀,一把将她從保镖手中拽了過來。
溫禾一個趔趄,撞入他懷中。
結實的胸膛,難得地給了她安全感。
“阿宴——”
傅夫人氣結。
她這沒出息的兒子,最近是被小聾子下降頭了嗎?
傅時宴冷眸一掃,落在保镖身上。
“送夫人回去休息吧。”
保镖看了看傅夫人,又看了看傅時宴,又開始糾結起該聽誰的。
氣氛一時間陷入僵局。
最後還是傅夫人自己覺得臉上挂不住。
憤然離開了。
傅時宴并未在意她的不爽,邁開長腿朝治療室走去。
一位醫生告訴他傅禦隻是突發性腸胃炎,沒有什麼大問題,至于病因還待檢查。
傅時宴也沒有多問。
一切交給醫生處理。
溫禾看着他利落地在單子上簽字,然後打電話吩咐傭人給傅禦送生活用品過來。
直到他忙完了。
她才問了句:“傅時宴,你為什麼要幫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