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異想天開吧?
身邊的每個人都是這樣想的。
她一個聾了二十多年的小聾子,怎麼可能治得好呢?
“随便吃吃的,反正吃不壞。”
她輕聲說。
“是藥三分毒,最好别亂吃。”
傅時宴的手機剛好響了,他将藥瓶放回桌面,轉身去了露台上接電話。
溫禾無心偷聽。
卻隐約能聽出電話那頭是夏言微的聲音。
她像是喝醉了。
說話不太利落,卻一直在不停地說。
夜幕下,傅時宴的俊眉微微皺着,半晌才平靜地吐出一句:“你站在那裡别亂跑,我讓淩助理過去接你。”
說完挂斷電話,開始給淩助理發信息。
他沒有表現出異常。
溫禾也沒有問。
兩人相安無事地繼續陪伴傅禦。
直到傅禦睡下。
傅時宴朝溫禾道:“回去吧,讓小容留在這裡。”
“你回去吧,我留下來陪夜。”
怕他不放心,她添了句:“你放心,禦兒已經慢慢接納我了,我可以照顧好他的。”
傅時宴見她堅持。
便沒再說什麼。
能留下來照顧傅禦,溫禾确實是開心的。
她沒想到的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