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,我聽不懂你什麼意思。”
“是聽不懂還是裝不懂?”
溫禾一步步朝她靠近,一邊冷靜地說道:“容小姐,禦兒是你照顧長大的,你怎麼忍心要他的命呢?”
小容瞪大雙眼。
後退一步将頭搖得更加猛烈。
“太太您為什麼這麼說?我怎麼可能要小少爺的命?”
“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,禦兒現在還有命嗎?”
“太太,您怎麼可以這樣誤會我”
小容忽然跪在地上,哭着否認。
“我确實讓夏小姐跟小少爺通電話了,因為小少爺總是鬧着要找夏小姐,夏小姐也總挂念着小少爺,我隻是出于一片好心,根本沒有惡意的啊。”
“沒有看好小少爺是我的錯,太太懲罰我,扣工資或者解雇我,我都不敢有怨言,可故意傷小少爺性命這種罪名,我是萬萬擔不起的!”
小容越哭越傷心。
沒等溫禾開口,門口突然響起夏言微的聲音。
“時宴哥哥,溫小姐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?不然怎麼會總覺得有人要害禦兒?”
溫禾朝病房門口望去。
看到傅時宴和夏言微一起站在病房門口。
自從将夏言微解雇後。
溫禾已經好些日子沒看見傅時宴跟她在一起了。
今天怎麼一起過來了?
傅時宴也在看着她,深邃的眼裡藏着不理解。
“溫小姐,其實誰帶孩子沒有個磕磕碰碰或者小意外的,您怎麼還把小容給弄跪下了呢?”
她唇角微微勾着。
絲毫不覺得心虛。
仿佛一切都不過是溫禾的猜測罷了。
溫禾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一點一點地蜷起,又一點一點地捏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