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子叔叔疑惑:“你不是說自己沒有親人嗎?”
“我想試一下。”
帽子叔叔猶豫了一下,将她帶到一部坐機前,要求她當着自己的面打電話。
溫禾道了聲‘謝謝’,開始撥号。
她撥的是傅老爺子的電話。
可接電話的卻是管家,管家告訴她老爺子這幾天身體不太舒服,正在靜養中,不會接任何人的電話。
溫禾猜到了。
前兩天禦兒出事,她就想過請傅老爺子安排人手調查夏言微的,當時也是被管家以這個理由推回來的。
她沒有多說什麼。
将電話挂斷朝帽子叔叔道:“謝謝,我打完了。”
“就這樣?”
帽子叔叔有些不可思議。
不是說她是傅家的少奶奶嗎?怎麼連個來保釋的人都沒有。
“嗯,就這樣。”
溫禾笑的有些苦澀。
在帽子叔叔同情的目光裡,她默默地回到拘留室。
夜裡她靠在椅子上睡了一覺,醒來時看到有帽子叔叔在對她說話,好像在說她可以回去了。
她點頭,跟着帽子叔叔走出拘留室。
警局大廳裡。
傅時宴身姿優雅地坐在椅子上,一旁的帽子叔叔讨好地解釋道:“傅總,傅太太沒什麼大礙,現在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傅時宴看向溫禾。
深邃的眼底透着淡淡的冷意。
溫禾低頭避開他的目光,平靜說道:“我沒有逼死小容。”
傅時宴雙腿一沉,從椅子上站起朝她邁近幾步。
足足比她高二十公分的身高,自帶一股強大的氣場。
溫禾不自覺地後退一步,卻又在站穩後挺直腰杆迎視着他。
“傅時宴,我沒有。”
她重申。
“所以呢?你甯願給爺爺打電話都不給我打?”